从头侧那道伤口蔓延开,长出一张荆棘刺出的网,死死地摁罩在他脑袋上。 池小闲痛得从躺椅上摔了下来,满地打滚,第一次有种想把自己脑袋掐下来的欲望。 不知过了多久,那股尖锐的头痛终于减缓了一些。 池小闲睁开眼睛,却发现泪水不知何时已经湿透了整张脸。他手忙脚乱地抹了一把,立即去翻包找那面小化妆镜。 隔着眼底一层薄薄的水汽,池小闲努力地眨了眨,终于看清了一点镜子里的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