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她的,还有程阙的。 “没看够?”程阙忽地淡淡出声。 商未晚立刻别开眼,狡辩:“刚在想事情。” “有什么事情要盯着我想?”程阙问。 商未晚不知道这个人为什么要逼得这么紧,工作完又应酬,此刻紧绷的神经在断的边缘,便将脸别向窗外:“一时失神。” 将两人之间划清界限。 程阙却轻嗤:“商未晚,你不是挺能么?” “嗯?”商未晚挺直了脊背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