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又不知该说什么才有用,有些难耐地仰头喘了口气。 她是真看不明白眼前这人。 不碰她,却也不肯帮她,就叫她在这里不上不下地吊着、被折磨着。 王府的药是黎王令人特制的,并不是市面上那些随意糊弄人的货色,渐渐地,容锦开始有些心痒。 她不敢再看沈裕,勉强攥着金簪在腕上抵着。 可自从当年有侍女“心怀不轨”,趁着贴身服侍的几乎刺伤黎王之后,再近身伺候的人身上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