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 直到在南林行宫,看着原本高高在上的秦瞻如丧家之犬一般在泥泞之中挣扎、求生,才有所缓解。 容锦垂了眼睫,一口气还没叹完,就被沈裕捞着腰抱在了怀中,原本的书则被信手扔在了一旁。 “都过去了。”沈裕看出容锦的低落,如哄孩子一般,不甚熟练地抚着她的脊背。声音柔和而低缓,只是说出的话则是另一番阵势,“不过是个将死之人,哪还值得你挂怀?” 两人之间的身量相差不少,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