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相处这么久到底不是白费的。 他斟酌着语气,字里行间只透着沮丧。 容锦顿觉是自己的不好,没什么底气地解释:“我只是怕此事多有不便,平白给你添麻烦。” “可你我之间,何须如此见外?”沈裕目不转睛地看着她,“没有什么方便不方便的,在我这里,什么事都抵不上你一句话。” 容锦被他专注的目光引|诱着,点了点头。 带着薄茧的拇指抚过下唇,沈裕随后又低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