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,”沈裕话锋一转,“不过今后没什么黎王,只有与贵妃勾结漠北,假传遗诏、祸乱朝纲的乱臣贼子。” 容锦对那所谓的“遗诏”有所耳闻,稍一犹豫,问出大多数人都十分好奇的问题:“那封遗诏……是真是假?” 沈裕微微一笑:“这我就无从得知了。” 容锦颇为意外。 她原以为沈裕必然知情,但转念一想,印章能仿,字迹也能仿,有意为之未必不能做得天|衣无缝。 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