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刻了小字,只是夜色之中看不真切。 沈裕循着她的视线看去,手上的动作一顿。 “这是……”尘封已久的回忆被骤然唤醒,沈裕无声地笑了笑,与她解释道,“我少时每年都会随着母亲来此,她总会比划着我的身量,在此刻上一道。” 沈夫人怀他时吃了不少苦,好不容易才生下幼子,视若珍宝,庙中供着的长明灯从没断过。 这一道道刻痕,也是无言的寄托。 容锦闻言,撂开手中的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