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不爱与人诉苦,如今再回头看,也无甚可说。 容锦寥寥几句,轻描淡写,低柔的声音仿佛散在了山风之中,虚无缥缈。 沈裕心软得一塌糊涂,不自觉地将人拥得愈紧。 “要喘不过气了,”容锦将被风吹散的额发拢至耳后,轻笑了声,戳了戳沈裕的小臂,“既来了, 我为你再刻上一道吧。” 说着,便要去寻踏脚的小凳。 “不必麻烦。” 沈裕话音刚落,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