仿佛与世隔绝,过得人筋骨都散了,她也没留神算过日子。 直到商陆带来公孙玘的书信,才恍然惊觉。 沈裕慢条斯理地翻了几页:“不急。” 容锦挽了挽衣袖,却又难免迟疑:“当真没什么妨碍吗?” 她虽不大了解政务,但想也知道,此时必是缺人手的时候,尤其是沈裕这样的。 公孙玘确有真才实学,但终归经历得少。 沈裕不以为然,慢悠悠道:“越是难,也越能历练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