提上议程。 容锦从前不愿多想,便是因为这事实在繁琐,何况她与沈裕之间的情况与常人不同,就更为特殊。 容、沈两家虽尚有人在,但早就断得干干净净,谁也当不了他二人的长辈。 所谓父母之命、媒妁之言,自然也无从谈起。 若依她的想法,不必大张旗鼓地操办,一切从简就是。 沈裕在旁的事情上对她言听计从,可在这件事上,却并不肯让步。 “你若嫌麻烦,此事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