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、你怎么来了?” 沈裕今日穿的是件墨色的衣袍,袖口收着,勾勒出宽肩窄腰的身形。几乎与夜色融为一体,将他那张脸衬得愈发如白玉一般。 他倚着窗沿,笑道:“我忍了许久,还是没能撑住……实在想见你,便来了。” 容锦一怔,抿唇笑起来。 她着鹅黄色的襦裙,因快要入睡的缘故,长发半散,清丽如出水芙蓉。 沈裕的目光始终落在她身上,未曾移开过。 凉风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