挂了。” 只是陈桉如今身上担着政务,不好擅自离开湖州,幼子的年纪又实在小了些,便一并留在家中,只带了女儿来。 两人聊了好一会儿,谢秋桐打量着绣坊的摆设,转而问道:“锦锦呢?她年前那会儿写信过来问烧蓝的技法,回信没能说清,我惦记了几个月。” 春夫人听后,脸上的笑意却淡去不少,一时无言。 “怎么?”谢秋桐觑着不对,将筠竹打发到院中玩,轻声问道,“是有什么不好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