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 容锦知他恣意妄为,可还是不可避免地动了气。 但她也知此时不该与沈裕争吵,只得耐着性子,竭力放软了声音,解释道:“我与他之间并无任何逾越之举……” “你惦记了他那么些年,如今听几句奚落,倒比他自己还要难过。” “容锦,”沈裕唤着她的名字,手上的力气不自觉加重许多,意难平道,“这么久,你惦记过我吗?有为我难过吗?” 昔日遇刺分别时,他心心念念惦记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