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脖颈,有那么一瞬,几乎想要将它折断,好自此一了百了。 再不必牵肠挂肚,左右为难。 容锦看出他眸中的狠戾,瑟缩了下,下意识想要避开。 可下一刻,却被沈裕按着后颈拎了回来。 她跌坐在茵席上,目光一触即分,惶然无措。 沈裕只觉心上似是被挠了一把,隐隐犯痒,压制许久的欲望犹如开闸的洪水,铺天盖地袭来,将理智浇得荡然无存。 “你想为他求情,也不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