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 剩下的“伺候人”的事,沈裕也没叫她来,自己接了药酒擦拭伤处。 这些事情他在军中时早就做惯了,时隔多年,也未见生疏。 容锦在听竹轩有自己的住处,但来时就已经发觉,那道门上落了锁,被人有意封存起来。 晚饭她吃得食不甘味,只稍用了些,试探着提道:“我想回去歇息。” 沈裕瞥了眼自己的卧房,轻描淡写:“就在此处。” 自从到江南开始,两人皆是同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