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寒而栗。 而床榻、梳妆台、绣筐等物,皆摆在笼中,似是等候着她的到来。 大雨瓢泼之中,有雷电一闪而过,容锦脸色惨白,逃离了曾经的住处。 等回过神时,已经站在沈裕门外。 她这才意识到手中还攥着那钥匙,犹如被火灼烧一般,远远扔开。 钥匙带着同心结,跌入泥泞的积水之中。 “怎么吓成这副模样?”沈裕放了汤匙,温声道,“那不过是分别时,我本不该有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