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问:“如何?” 竹月给了他个眼神,两人一道又走远了些,才轻声道:“这两日的药,皆是我亲自煎了,又亲眼看着那位喝下去的,断然出不了错。” “若不然,再另请位大夫来看看?”长风说完,又忍不住嘀咕,“以荀大夫的医术,这么点小病,总不至于失手……” 但这总该有个缘由。 若不然,就只有他们做下人的伺候不周了。 竹月将声音放得愈轻:“依我看,那位怕是心病。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