候,我的父母告诉我不用离开,当天他们开心坏了,甚至于流出了眼泪。 我完全不能明白自己所看到的一切,但他们笑我就跟着笑,他们流泪我也跟着流泪。 可是我万万没有想到,他们喜悦到癫狂的时刻,却是我噩梦般的开始。” 好似陷入痛苦回忆,谢莺眉头攥起面色紧绷。 “寻常到不能再寻常的一天,他们却说我是日本人,名字叫清水纯,父亲是日本人,母亲是日本人,且他们还有特殊身份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