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什么话都可以当众说出来了。

“你的回答超乎了我的预料，不过你确实很坦然。”

记者大概也能猜到杜恩此刻的心态，当然为了继续采访下去，很快又抛出了新的提问。

“你说到你是史上最佳球员，那么对于迈克尔·乔丹的看法呢？

他为芝加哥公牛赢得了六座总冠军，而你只获得了第一座。

我相信你在未来，或许能够获得更多，但现在……我们只能看到一座。”

谈论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