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识，夏老头在传授给他神格面具的时候，就已经告诉他了。

“许愿小友，这正是为什么老和尚无法指点你的原因。”说起这个，解空大师的眼神中仍旧有些不可思议，“我看你施展神格面具不光无需借助脸谱作为媒介，甚至第三阶段完无需任何代价，这实在超出老和尚我的知识范围了，也远超你师傅夏柳青施主。”

解空大师摊开手，叹了一口气

“人必须得承认，这个世界上有天才，天才修行三年，便能抵得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