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午张了张嘴,但是话到嘴边,又不知道该讲些什么,只感到一阵心酸。 此时的子风像只无头的苍蝇,不知道方向,神识似乎受到不小的创伤,茫然四顾,心绪不宁,只想找一个地方好好躺下来休息一番。 整个过程中,所有人都噤若寒蝉,没有丝毫声响,似乎怕打破这个瞬间,似乎眼前的一切如同子风单薄的声音,一戳便会破灭一般。 耳畔嗡嗡作响,听不到其他声音。终于,在原地转了几个圈之后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