恐怕不多了。” 陈澈先是一愣,随后迅速反应过来: “你说的,该不会是征蛮大将军王触龙,奸相公孙谬吧?” “正是。” 孙凤青握紧拳头,一脸后悔: “那晚,我见赵冷松进了祠堂,祭拜时却不曾有半点恭敬,敷衍得很,便留了一個心眼,耐心等待。” “果不其然。” “他见四下无人,便推开假山,进入地道,我当时欣喜若狂,认为找到了地窖所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