暂时没人睡的偏房。 语气严肃: “茹儿姐,别碰这块石头,二大爷孙女的病,或因它而起。” “我省得。” 赵茹一向守本分,不该过问的事情,只要陈澈不提及,她便把好奇压在心底,从不主动提及。 “我走了。” 陈澈迈步走出院落。 复行数百步,来到刀庄大门前。 三三两两的刀客或坐或站,提着锋利朴刀,斜眼望向门外的两名税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