失态。 抚摸着六锭官银,赵茹回忆起五年前的往事,眼中含泪,有些委屈: “我被爹爹卖入赵府,也不过得了一袋治疗腿伤的草药,外加三钱碎银。” 陈澈将她搂入怀中,既是安慰,也是聊起自己入府前的生活: “三年前大旱,南蛮缺粮,大举入侵,将板桥乡的存粮劫掠一空。” “我那时才十四岁,挣不到什么钱,几斗小米,就认赵冷松为‘义父’,做了赵府的放牛郎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