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么责备他,他什么都不会反驳,就算从此让他再也不踏入伊家的大门他也一定照做。 可伊天南一直没有动,里面的人是他的儿子,说的难听点是他唯一的骨血,他宁愿承担简单抛弃他的苦,也不想看到儿子这个样子! 在这一个小时里,大夫进去了三四次,小伊忧皱着眉在醒和不醒间反复哭泣。 “他这样多久了?”伊天南扶着座椅坐下,发觉手都在颤抖。 “半个月,已经脱离了危险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