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是恶心到了极点! 刘森双手一送,娅娜惊叫声中离他而去,这一巴掌自然什么也打不着,脚尖一着地,奇怪了,她居然站得稳稳的。 “阿克流斯!”达尔斯大笑道:“我有句话很早就想问你!” 刘森微微一怔,看来这个达尔斯有在高台上与人对话的习惯,每次胜利后都有一种说话的欲望――在高台上与下面的人对话,上次是斯塔,这次斯塔不在,找上自己了。 “问吧!” 达尔斯说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