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淮生早就知道自己躲不过对方的耳目。 对方几人都是修道人,还有炼气士,耳聪目明,自己再怎么屏神静气,也躲不过这些人的感知的。 他也没有打算躲藏什么。 只是身上的伤痛还让他有些行动吃力,虽然观察下来似乎对方不像是那般凶恶之辈,但小心驶得万年船,他还是不敢大意。 “蓼县陈淮生见过诸位,这位姑娘说得没错,这的确是无支祁的塑像,在我们这边荒僻乡间偶有所见,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