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淮生一时间有些走神,猛然间回想起当初那宛若玉屏的裸背,心中一阵猛跳。 &ep;&ep;她也没打算遮掩,轻轻点头。 &ep;&ep;“嗯,吾的确有此意,家兄已故,这重华派就没有什么值得留恋的地方了,反而徒增伤感,……” &ep;&ep;“可是师姐十岁入门,都在重华派中二十多年了,一直在派中生活,现在师姐又能去哪儿呢?”寇箐鼓着嘴,有些艰难地劝说。 &ep;&