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,醉人的酡红几乎要从面颊蔓延到耳后颈间,甚至在向更深处弥散。 欲言,却被陈淮生用指肚捺住丰唇,目光相视,陈淮生轻声道:“这会儿不说话,……” 早已经做好心理准备的方宝旒猛然间又羞怯起来,想要翻身向绣床里滚去,却被陈淮生牢牢按住。 手指终于在琵琶襟上摸索着,一颗,一颗,又一颗,殷红的外裙褪下,露出镶金靛蓝绣袄,袢扣解开,内里罗衣雪白,隐约透露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