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势已定的情形下,再要想去螳臂当车,那就是不智了,但如果能从中火中取栗,谋取一些利益,倒是未尝不可。 “尺媚,你信不信愚兄?”陈淮生深吸了一口气,缓缓问道。 “啊?”宣尺媚一时间没明白陈淮生什么意思,愣愣地看着陈淮生。 “我是说你信不信愚兄,愚兄会不会骗你,又或者这么几年来,你觉得愚兄有误判断失误过?”陈华生沉声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