屏风外,宣尺媚坐在锦凳上,靠着石桌,手撑在颌下,就这样静静地隔着屏风,既想要享受这种安闲,又想要找些话来说。 “两年零两个月?!”陈淮生喃喃自语,眼睛却没有睁开,他有些不能接受,但是却又下意识地知道恐怕这是真的。 恍惚间,他觉得很短,似乎就是大半年,但记忆里却又模糊不清。 修行过程中的一点一滴都完全混淆在了一起,既像是昨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