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么说的时候，差点被自己的唾沫给呛死，连忙一阵咳嗽，一边漫不经心地说道。

而且说句实在话，这其实又不是她干的，明明是那个妖魔干的，该死的妖魔——这总不能怪不到她身上吧？

“……分明就是你！我想起来了！你这个该死的妖魔！”

虽然从自己的视角来说的确跟梦差不多，但是这也不代表纳兰嫣然一点感觉都没有，她一脸杀气地双手抓住了药菀的喉咙，使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