姚氏就如遭了无情风雨摧残的柳叶一般,软软地靠在丈夫身上,泪珠如瀑布倾泻而下:“老爷,这可怎生是好。好好的姑娘家,不安分待在内宅里,跑去郡主身边……前几日还随着巡查一段日子,去一趟银矿回来,就变成什么陈舍人了。” “哪有姑娘家做舍饶道理。以后瑾瑜还怎么嫁人……” 陈县令连连冲女儿使眼色。 还不快些软话,哄一哄你娘。 陈瑾瑜露出一个无奈的表情。事情到这一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