父君却一直将她当成亲生女儿一样,岂能让她受这种委屈!” 司慕容眯了眯眼,似若有所思,须臾后道:“德父君,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初侍罢了,我们皇家之人自有皇天庇佑,岂是一个卑贱之人可以克的了的?德父君如若真的担心,待他日礼成之后,大可赐他一杯鸩酒,处置了便是,相信那时母皇也不会觉得不妥。” 徳贵君脸色一白,“宁王你说什么?!”初侍的分位虽然和侍人一般卑贱,但是却是上了玉牒,有名有份之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