拜祭生父,于情于理,都并无过分之处。 瑄宇帝眯起了阴沉的厉眸,似冷笑又似责备地道:“这么多年来,你从未提过这个要求。” “儿臣不孝。”司慕涵当即跪下,垂首道,十多年来,她忙着适应新的生活环境,忙着学会如何在皇宫中生活,她的生活谨慎而小心,的确没有多余的心思去了解那个已经死了的,而且没什么感情的生父。 “不孝,你真的是不孝之极!”瑄宇帝的声音缓缓响起,息怒不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