肆,“没错,当日朕的确是轻信了他人的言辞冤枉了你,可是当时的情形便是换了谁也一样无法相信你是清白无辜,况且,当日若不是你拿醉儿和庄铭歆的婚事作要挟,那晚又怎么会撞上了蜀青被杀这事,若不是你本就心怀不轨,如今又如何会落得这般一个下场。” 水墨笑身子猛然颤抖了一下,心如同被刀割的这般疼,他随即歇斯底里地厉声咆哮,“没错,我是心怀不轨!我母亲父亲在漠北受苦,我这个做儿子的,为他们做一些事情难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