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慕涵心中叹息一声,如今这般情形她可以说是已经习惯了的,这些年来,她如何说他都可以,但是却不得在他的面前说晏儿一句不是,“朕是晏儿的母皇,你说朕是何意思?” “晏儿的性子有什么不好!?”水墨笑沉着脸低喝道。 司慕涵正视着他,“凤后,我们不可能护晏儿一辈子的。” 有时间她也觉得听矛盾的,如今她对儿子的教育方式基本上是宠溺纵容,她也不是不知道这般的教育方式不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