戾的目光随即移向了蜀羽之身上,“你凭什么来这里质问朕?你有什么资格来这里跟朕说这些!你不过是朕的初侍罢了,你有什么资格!便是朕死了,你连陪葬的资格都没有!” 蜀羽之浑身颤抖地踉跄后退,不敢置信她居然说出这般绝情的话,他开了口,想说出什么,可是最后却一个字也发布出来,极深的痛楚在五脏六腑当中不断地蔓延着,最后,深入了骨子里。 她说,他没有资格。 便是她死了,他也连陪葬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