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向了躺在司予述腿上睡得正香得李乐,“我也是当了父亲之后方才明白当年父君为何总是那般凶的对我……” “父君哪有凶。”司予述笑道,也陷入了过去的回忆当中,“父君便是再生气了也凶不起来的。” “皇姐,我告诉你。”司以琝往前靠了一些,低声笑道:“其实那时候我便是知道父君不过是纸老虎,所以我方才会不怕他的。” 司予述笑了出声,很不给面子地道:“便是父君是真老虎,你也不会怕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