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 “大师!”程秦忙道,“陛下……她都已经好了,御医都说她没事了,大师便无需这般折腾自己了!” 程氏因为他的反应愣了一下,随后,笑道:“三十九年前,也是这样的夜晚,我在冷宫中生下了她……那时候我对她心里只有恨意,没有一丝一毫身为人父的高兴……秦儿,三十九年了,一眨眼便三十九年了……” 那个毁了他一辈子,让他恨了半辈子的人,也已经走了二十多年了这日子没法过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