嘲讽。 永熙帝看着他,“嘲笑朕便会心里舒服?” “是挺舒服的!”水墨笑道,有些咬牙切齿。 永熙帝端起茶杯喝茶,没回应。 水墨笑只能自己干生气,磨牙磨了会儿,方才压下,“晚膳不成,那午膳总该可以吧?自入冬之后,晏儿便没进宫了,这朝和殿死气沉沉的,有时候我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也死了。” 话落,便传来了嘭的一声。 是永熙帝重重搁下茶盏的声响,而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