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继续和西戎国主使节在嘴皮子上交锋,“是吗?虽那男子有错,可贵国主如此行事也难免让人觉得心寒,先不论那人怀着贵国主的皇嗣,便是只是一夕恩爱,也不该如此绝情。”顿了顿,又道:“如此,大周如何敢将皇子嫁入西戎?” “依太女殿下的意思,是要拒绝我皇之请?”西戎国主使节挑眉道。 司予述淡笑道:“使节误会了,本殿只是担心罢了。”说罢,笑吟吟地继续:“贵国主对待自己的枕边人尚且如此,对待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