干脆?为何要这般折磨他? 司以琝一直疾步走着,直到寒风激醒了他的理智,他方才听了下来,却已经是气喘吁吁,手扶着石道旁的一刻已经落光了树叶的大树树干,不断地喘息着。 身子,轻轻战栗,不是因为寒冷,而是因为心中的惊惧。 便是在寒风之中,他的里衣却已经被冷汗浸湿。 “不。” “不!” 许久,呼吸平缓下来,一个个越来越坚定的不字从他的冷唇中迸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