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法控制住自己的情绪,但是他没有将心底的猜测说出,已经是仁至义尽了。 宫侍退下之后,膳厅便剩下两个人。 “翊君说你对我是敬重的,而这份敬重可能是其他人没有的!”水墨笑嗤笑道,“如今看来他错了,我在你的心里和翊君他们没有区别!先前我还可怜翊君,可如今,我和他有什么不同?不也是被牺牲的哪一个!” “说够了?”永熙帝沉吟会儿,缓缓开口。 水墨笑没有回答,只是眼带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