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与陆判官在梦中相聚,谈诗论道,称兄道弟。 陈留白道“可能它忙呢。” “你不用急,祂今晚肯定会来的。” “我不急。” 陈文庆开门一看“昨夜竟下了大雪,银装素裹,此景甚美,可咏诗一首……” 想了一阵,搜索枯肠,竟不得半句,一跺脚“没有做梦,竟没了诗才文采,可惜了。” 陈留白笑了笑,清楚地认识到陈文庆身上的情况不止魔怔那么简单,而是一点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