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里,上官玉辰从床上坐了起来,苦笑道:“终于是避无可避了。” 该面对的,终究还是要面对。 他闭了闭眼,微微定了定心神,起身走到屋外。 夜色正浓,月光幽凉如水,萦绕在那一袭墨黑的重锦身周,她此时右手握着根胳膊粗的木棍,正低眸无节奏地一下一下敲击着左手手掌。 上官玉辰唇角勾起一丝苦涩,如果打我就可以化解你心中的恨,那你打死我又何妨? 公仪无影未曾抬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