左玉良的身上。 而后左玉良还挂了一个兵部尚书的“挂名”,实际上却是作为赋闲被隔离在了军伍体系之外。 这不能说皇帝对左玉良的忌惮,只能说新皇的手段谨慎。毕竟有杨延嗣的前车之鉴,新皇此番做法也说得过去。甚至这本就在左玉良的预料当中。 在这之后左玉良就真老老实实的没有现身人前,甚至有时候大朝会都不会出现,皇帝也从不过问。兵部的一应事务也就全都落在的实职兵部尚书文铭举的头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