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今的谭斌已经觉得自己跟枉死城这边土生土长的人没多少差别了,连口音都能自行转换。 “把头!这一趟跑完能不能放两天耍子?裤裆里那玩意儿都快生锈了,我去找地方好好磨磨!” 谭斌刚把碗里的面片刨完,边上一个五大三粗皮肤黝黑壮汉贱笑着弯腰凑过来说话,言语下流,但又说得很自然。 习惯就好,这些跑车船的汉子都粗鄙,说话喜欢直来直去,加上每次出去回来都是十天半月,对这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