受。 “是么?没有关系,你慢慢讲我慢慢听就好。” 安德魂火跳了跳,联系到那奇怪的梦境,他可真担心塞梅尔到底记起了什么。 “我看到一望无边绿色的树、玫瑰花编织的环……好多长耳朵的活人,他们、她们在笑塞梅尔――,有个短耳朵的男人……爸爸、回家?塞梅尔不明白……” 塞梅尔断断续续的述说着她混乱的记忆碎片,安德真切的感受到了她心情――,她悲伤的像个无助的孩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