转过身去坐着,眼睛上蒙了一条毛巾,又在头盖了一件又厚又大的皮衣,这应该不可能再做弊了吧? 傅盈又是微笑又是摇头,她当然明白,别说遮了这么两样,就算是再给周宣头盖上十床八床的厚被子,他还是一样的能知道! 金秀梅瞧了瞧,这才满意的罢了手,又拿起扑克牌,胡乱的再洗了几遍,然后又抽了一张出来,这张是个梅花八,问道:“我手上是什么牌,儿子?” 周宣嗡嗡的道:“妈,你在我头上蒙了